“敢對小姐無禮,你找死!”手下的保鏢當下就要動手。
陸青君阻止:“住手!”
“是不是月事來了?”周秦揉揉手指:“彈性太大了。我第一次估計錯誤,第二次才點中你的穴位。”
陸青君紅著臉瞪了周秦一眼:“你給我等著!”陸青君快步開門進入彆墅,換上一身衣服出來,那雙好看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周秦,這家夥竟然能看出自己的隱疾,而且還讓自己來了月事,可見是個有本事的人,就是手段下流了點。
“周先生,你對女士一直這麼不尊重麼?”陸青君揮手讓保鏢退下,她知道憑手下這兩頭蒜不夠周秦打的。
周秦目不斜視:“在我眼裡隻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分。”不過老頭子說的也不錯,這B和D的感覺就死不一樣。
陸青君深深看了周秦一眼,這家夥看上去好像是個有本事的人,要不就帶他去醫院給爸爸看看,說不定他真能把爸爸看好呢。
周秦沒有和陸青君的眼睛對視,這陸青君真是魅到了骨子裡,一眸一笑都很勾人,輕咳一聲:“你帶著我去醫院,我有把握可以治好令尊。”
“不行,萬一你不行呢!我們要帶著靈藥過去,你不行,我們直接給老爺用藥!”保鏢喝了聲。
周秦瞪了這幾個人一眼:“在靈藥沒成熟之前,這株靈藥誰動誰死!”
“你太囂張了!”
“我就動了,我要看看你怎麼辦!”
“小子,我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像你這麼狂的人了!”
周秦銳利如鷹的目光掃過這幾個人:“你們動動試試。”
這幾個保鏢和周秦目光對視,不自覺的低下頭去,不敢再說話了,乖乖,這眼神太可怕了!
陸青君是個聰明人,她知道這麼僵持下去沒一點結果,周秦如果執意不想讓人動那株靈藥,隻怕自己這些人還真無法得手,沉吟一陣,陸青君決定先帶周秦過去看看父親。
招呼那幾個保鏢:“你們在這等著,等我的電話。”看了看一邊抱著大腿不斷哼哼的刀疤男:“問問他,是誰讓他們來的?”
“是,小姐。”
看著周秦和陸青君離開,那幾個保鏢擰巴著拳頭,嗬嗬笑著看向刀疤男,尤其是剛才社死的那人臉上的笑容尤為殘忍,正好心裡的氣不順,就拿你小子撒撒氣。
周秦沒在這,刀疤男敢叫出聲了:“彆,彆過來,我告訴你們誰讓我來的!”
那人一個餓虎撲食衝過去,對著刀疤男就是一頓輸出!
在車上陸青君問了周秦的一些基本消息,知道了周秦的名字,周秦懷裡抱著的小女孩叫萱萱,是周秦的女兒。
陸青君自然也發現了萱萱身上插的那些銀針,從萱萱那露在外麵的衣服還可以看到那胳膊上的淤青,與周秦深邃的目光對視,這是一個有故事而且有本事的男人,不過,手段略顯輕浮。
陸青君很聰明一路之上並沒有說什麼,車上隻有自己和周秦,發生什麼事情也不好說。
陸青君一路疾馳,這次路上沒有遇到阻攔,十幾分鐘就到了江東市立醫院。
周秦一動,萱萱就醒了,睜開朦朧的睡眼,打量一眼周圍,看到陸青君的時候,頓了很長時間,她沒說什麼話,也沒問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隻是緊緊攥著周秦的手,隻要跟爸爸在一起,在什麼地方都無所謂。
來到病房,周秦就看到這房間裡有幾個西醫,還有一個留著小山羊胡子的中醫,都麵色凝重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一個五十多歲,頭發花白的老者。
老者身旁還坐著一個陽光帥氣的少年,是陸青君的弟弟,陸晨,小夥子雙眼通紅:“姐,你終於回來了!他們說爸馬上就不行了!”
這話使得陸青君臉色慘白,眼前一黑就要昏倒在地,這時一隻有力手臂扶住她,陸青君眼眶頓時就紅了:“你們真的沒辦法了?”
那幾個西醫紛紛搖頭:“陸小姐,對不起,這病我們沒見過,令尊的病太奇怪了,胸腔腫大如鼓,輕輕用手一動毛孔裡就滲出黑色且帶著腥臭的液體。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也不敢貿然開刀。生怕令尊下不來手術台。”
那個中醫急匆匆的過來:“陸小姐,你的那株朱果帶來了麼?”
陸青君搖搖頭。
這個中醫拍了下大腿:“唉,完了!陸小姐,有朱果就能吊住令尊一口氣,撐到令堂帶著江大夫回來,現在全完了!令尊已經氣若遊絲,隻怕撐不過三分鐘。”中醫對陸青君拱拱手:“陸小姐,有什麼話趕緊對令尊說說吧。唉。”
“姐,你為什麼不把朱果拿來!”陸晨激動不已,衝過來抓住陸青君的肩膀,神情頗為激動,他一向對姐姐敬愛有加,對陸青君這麼說話還是第一次:“啊,你告訴我,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著爸爸死麼?”
“是我沒讓你姐姐拿靈藥。”周秦插了句。
“你?!”陸晨扭頭看向周秦:“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爸爸!”至親即將離世,陸晨心中悲痛,他剛給母親打了電話,她回來這裡最少要十五分鐘,但父親卻是撐不過三分鐘了,唯一的救命希望破滅,讓陸晨怎麼冷靜!
陸晨揮舞著拳頭砸向周秦,卻被周秦輕巧的接住。
那個西醫看著顯示器上麵的一條直線,機器還發出吱吱的響動,直接喊了聲:“陸少爺,彆打了。陸先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