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重雙膝一軟直接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周,周先生。”
“對了,吳家主,我記得昨天晚上你還想堵我。”
吳重臉色一紅,甩手就給自己兩個耳刮子:“周先生,先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您如果覺得不解氣,打我兩巴掌,踹我幾腳。”吳重不斷地給周秦磕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有什麼懲罰您衝著我來,彆為難孩子行麼,求求您高抬貴手,放吳軍一馬吧。”
這個吳重對兒子還真是關心,都這個時候了,自己的生死都沒有辦法保證,還在央求著周秦放了他兒子。
這時薛華和淩孟晨母女二人也來到了這裡,見到身上滿是鮮血,陷入昏迷的淩昭民和淩陽,眼眶頓時就紅了。
周秦沒搭理跪在地上的吳重,過來安撫薛華和淩孟晨:“淩陽他們受的是皮外傷,靜養一段時間就會無事。”
見周秦和淩孟晨聊天,跪在地上的吳重也不敢打擾,也不敢打擾,就這麼看著,三分鐘後,瞅見兩個人說話的空擋,吳重趕緊爬過去。
不過,這次吳重學聰明了,他沒求周秦,而是求淩孟晨:“淩小姐,吳軍先前不懂事得罪了您,我代他給你賠罪了,求你跟周先生說說情,放吳軍一馬吧。”
“放吳軍一馬?”淩孟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自從在咖啡廳碰都吳軍之後,淩孟晨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那時候吳軍一點事沒有啊,在車上就和人家姑娘展開了深入交流。
每次想到這裡,淩孟晨就不由得麵紅耳赤,罵一聲吳軍不要臉。
“淩小姐,您還不知道啊?”吳重把吳軍的身體情況對淩孟晨說了遍,他也顧不得丟人,丟人總比丟命要好吧。
吳重不斷地給淩孟晨磕著頭:“淩小姐,求求您開開尊口吧。”
看著涕淚橫流的吳重,淩孟晨不由得感歎世事無常,幾天前,吳重還趾高氣昂的要求自己嫁給他兒子,那囂張的樣子,淩孟晨可是記憶深刻,好像淩家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
沒想到先前自己覺得無力抵抗的人,現在竟然跪在自己麵前求饒。
見吳重這個樣子,淩孟晨就有些心軟了,看向周秦:“周秦……”
吳重眼中閃過亮光,期盼的看著周秦。
周秦微微歎了一口氣:“吳軍的身體沒什麼大礙,隻要按摩早中晚各按摩十分鐘尾椎,三個月後就可以恢複,這三個月之間不能行房事,不然的話前功儘棄。”
三個月?!
吳軍這樣的狀態還要維持三個月,原來兒子可是無女不歡,這做三個月的太監,兒子能受得了麼?
不過,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吳重給壓了下去,這樣總比死了強吧。
就當這三個月是磨性子了,或許有了這三個月的磨煉,吳軍那小子能成熟穩重一點。
“謝謝周先生,謝謝淩小姐!”吳重不斷道謝:“淩小姐,那趙家不是敢對咱們淩家口中狂言麼,今天我就去滅了趙家,用來報答淩小姐的救命之恩!”
吳重在體現著自己的價值,也沒等周秦和淩孟晨說話,就站起身來,招呼手下的人:“走,跟我去趙家!”
吳重看的很準,顧見深一死,江東市的勢力肯定會重新劃分。
周秦的來曆雖然沒搞清楚,不過,人家既然能把顧見深踩在地下摩擦,那就說明周秦的背景指定牛掰。
淩昭民這家夥命好攀上了周秦這棵大樹,或許淩家以後就是江東市有名的家族,吳重就隻能跟著淩昭民這個新銳家族喝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