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言彈身而起,多年養成的習慣,使得柳重言一把捏住了對方的脖子,剛想掀開被子看看下麵的人的樣子。
一對柔若無骨的玉手從被子裡伸出,抓住了柳重言的手。
是個女人!
這女人力氣很小,根本挪不開柳重言的手臂,隻能輕輕拍打柳重言的手臂,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亂踢了幾腳,被子被踹開,筆直修長的腿也露了出來。
柳重言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這腿真是比自己的命都長,腿玩年啊!
柳重言手上的動作不由得鬆了一下。
那女人抓住機會掙脫開柳重言的束縛,掀開被子大口的喘息。
這女人不知道是喝醉酒了還是怎麼回事,意識一點也不清楚,能呼吸新鮮空氣後,她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關鍵是這個女人還沒穿衣服,柳重言都看呆了,這個女人容貌秀麗,身材也很哇塞,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柳重言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理智告訴柳重言要謹慎、要小心,你不是一個隻能用下半身思考事情的男人!
這女人的身份你搞清楚了麼?
她怎麼會出現這裡,這不會是彆人的陷阱吧?
真當我柳重言是采花大盜啊,我能被這簡單的美人計打倒,真是笑話。
那女人又翻了個身,隻給柳重言留下了一個後背,柳重言就不滿意了,撥弄著把這個女人又扳回來,隨著身體的扭動,這女人胸前的飽滿也隨即晃動不定,看的柳重言眼花繚亂。
激動地心,顫抖的手。
柳重言覺得自己就要忍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女人雙手在床上胡亂摸索,抓住柳重言的手,就抱在了自己胸口。
柳重言能清楚地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的觸覺,他就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海,聲音都有些顫抖:“女人,你竟敢先對我動手,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現在柳重言的理智已經被情緒壓製了下去,隨著動作的加大,柳重言的理智也淹沒在了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叫聲中。
什麼謹慎行事,什麼首領的靈藥大事,全被柳重言拋到了腦後,而他現在的腦海中隻剩下一句話,衝鋒,衝鋒,一定要殺的對方落花流水!
戰事正嗨的時候,柳重言的房門就被人撞開了。
柳重言眉頭緊皺,他動作一點沒猶豫,下麵的東西還在征討著女人,不過,柳重言的嘴巴卻是沒有閒著。
“擾了爺爺我的好事,我看你們是想死!”柳重言都沒回頭。
來的幾個人也沒怕柳重言的威脅:“我在小石橋呆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而且做事還這麼大膽妄為,老頭,你知道你玩的女人是誰麼?”
老頭?柳重言眉頭一皺,這小子太可惡了,竟然叫自己老頭,特麼的,長沒長眼睛!柳重言事情都做了一半了,正在不上不下的時候。
而且身下女人的反應也很激烈,雙腿都纏在了柳重言的腰上,屁股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催促柳重言加快動作的輕哼。
柳重言不說話了,用手輕輕往後一劃,激蕩的真氣噴湧而出,進門的幾個人,立刻被這鋒銳如刀的真氣砍成兩段。
“痛快,痛快!”柳重言哈哈大笑,殺了人後,柳重言的感覺更加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