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為了安撫魏心菲,隻得做出承諾。
但他心裡很清楚,殺害徐凉的根本不是她口中那個廢物徐知意,而是那位戴著麵具的神秘武者。
最近,他們也隻是和他結怨而已。
至於魏心菲和徐知意的恩怨,他自然很清楚,現在她想徐知意死,那他便遂了她的願。
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殺他跟碾死一隻螞蟻沒有區彆。
至於那名神秘武者,老王眯起了眼睛,連他都要暫避鋒芒才行。
果然,柿子還是挑軟的捏才行。
伯爵府裡一片嗚嗚搖搖,如喪考妣,魏心菲傷心過度,暈厥了好幾次。
另一邊,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的徐知意,並沒有回到城主府,而是來到了城外的伯爵府陵園。
站在一塊墓碑前,取下了自己的麵具。
“定遠伯愛妻韓素之墓!”
“母親!”
徐知意不知從哪裡采的一束野菊花,放在了韓素的墓前。
“我殺了徐凉,沒殺魏心菲,但並不是要放過她,我要她在痛苦中艱難度日,我要她將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千倍萬倍償還!”
“她,死不足惜!”
徐知意喃喃自語,雖與她素未謀麵,但畢竟是血肉相連的至親,一種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悸動,讓他和眼前這個名字緊緊聯係在一起。
她,就是他的母親。
他為她報仇,天經地義!
而陵園外一棵參天的雪柏上,一道白色身影緊緊盯著徐知意,聽著他夜風中的低喃,心尖一顫,下意識地攥緊了白色裙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