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越看楚若溪的表情就越不對勁,越看身子抖得越厲害,甚至忍不住捂住嘴想哭。
這家夥,怎麼這麼會寫啊。
她真的,哭死!
在腦子裡把曾經彆人贈她的詩句翻了又翻,真沒一首能與徐知意所寫的相媲美。
甚至越看越覺得,以前那些人送她的哪兒叫詩啊。
純純狗屎。
虧她還把其中幾首當做寶,沒事就拿出來炫耀一下。
這下,被虐得體無完膚。
楚若溪生出一種無力的挫敗感。
崽啊,讓你寫詩,沒讓你寫這麼驚豔啊。
你寫這麼好,不要命啦?
“若溪小姐,我這詩可還入得你的法眼?”徐知意笑了笑,聲音中頗有幾分得意,楚若溪聽得有些刺耳,忍不住瞪了徐知意一眼。
“哼!”
楚若溪將紙放下,不太開心地走出了房間。
此時,大小姐才看見那宣紙上的詩句。
頓時,美眸裡閃過幾抹異彩,仿佛詩句裡有個她活過來了一般。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饒是大小姐見過無數世麵,也不得不暗自讚歎,這狗男人的文采,是真的驚世駭俗。
不過表麵上,她依舊是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