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文秀明的質問,徐知意當即笑了,並沒有急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疑惑地問道。
“不是,怎麼滴,嶽平之也是你爹?”
“不是你爹的話,你這麼關心他乾嘛?還是說你們兩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被徐知意這樣一反問,各大宗門的人眼色變了變,也反應了過來。
對啊,你一個皇宮來的太監,跟嶽平之是什麼關係,人萬劍門都沒吭聲,輪得到你這個妖怪在這裡說三道四了?
這是江湖上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朝廷的人指手畫腳了。
“咱家與嶽兄,私交甚好,關係莫逆,他的生死咱家自然關心。”
“李元芳,你彆想著轉移話題,撇清嫌疑,嶽兄的生死,你必須給個交代。”
麵對文秀明的再次發難,徐知意鳥都沒鳥他,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萬劍門的人,冷聲問道。
“這也是你們的意思?”
卻見萬劍門的人目光躲閃,一言不發,紛紛低下了頭,表示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徐知意看著眾人,又看向了萬劍門的主位,繼續問道。
“也是......嶽門主的意思?”
卻見那主位上,哪裡還有嶽卓爾的影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
眾人卻不知,此刻的嶽卓爾,心癢難耐,正躲在後山某個僻靜的地方,拿出了徐知意給的劍譜,迫不及待地翻閱起來。
封麵上四個大字,格外醒目,筆鋒強勁,如同裡麵的劍招一般,蒼勁有力,奇妙無比。
嶽卓爾趁著月光,忍不住念了出來。
“辟邪劍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