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活累活彆人乾,出風頭自己來,這老東西真是吃不了一點虧啊。
不過看在三七分賬的份上,忍了。
我讓人把床板搬到後院,赦令符加上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八仙指不在,如果讓他看到黃符的話,肯定會直翻白眼。
就在床板燒得差不多時,火堆裡突然冒起一大股黑乎乎的濃煙,辛辣刺鼻,惡臭無比。
幾人趕緊捂鼻後退。
籠子裡的旺財突然掙紮起來,似乎煙裡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我想使用天眼通,卻被煙熏的直流眼淚,恍惚中,似乎看到個黑影從火堆中一躍而起,眨眼就消失了。
擦掉眼淚後,床板已經徹底燒成了灰燼,旺財也安靜下來了。
那個黑影,我以為自己隻是眼花而已,回到樓上,陳蘭蘭已經醒了過來。
她臉色慘白,驚恐萬狀。
我知道這是因為鬼氣入體,導致她一直做噩夢的緣故。
如果那隻死猴子沒燒掉,她就隻能永遠待在夢中,再也醒不來了。
父女倆相擁大哭,陳氏在一旁直抹眼淚。
我仿佛又聞到了風油精的味道。
扭頭看向八仙指,他正站在陽台上打電話。
是捂著話筒打的,其間還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趕緊轉過身去了。
有點鬼祟。
不過這是他一貫作風,我也沒想太多。
雖然天價小葉紫檀木床沒了,但結果還算皆大歡喜,陳啟彪爽快地支付了十萬塊錢,裝了滿滿一大袋。
八仙指接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心有餘悸,還是高興壞了。
又是一番客套後,我們離開了陳家。
上了車,八仙指拍著方向盤連呼僥幸。
“想不到我八仙指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林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