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本想反抗,被我一個眼神製止了。
白狐和旺財,也被套上了特製的項圈。
就連兩個滿臉無辜的保安都沒能幸免。
在我們被押上車的時候,一支全副武裝的小隊進入了酒店,隨後門就被其他人封死了......
我們全被戴上了頭套,不知過了多久,車停了下來。
“把這小子送到零號審訊室,其他人先關起來。”
“是!”
我被人推搡著,來到一個房間裡,頭套被非常粗暴地拽了下來。
兩名隊員一左一右,把我按在椅子上。
坐在審訊桌後邊的,正是剛才那個男子,旁邊還有個女記錄員。
一番例行詢問後,男子直入正題,問我酒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隻是隱瞞了孫茜和陳啟彪提供資料的細節。
聽完之後,男子用手指輕輕叩響桌麵,眉頭蹙起,目光在我和口供上來回切換。
良久,他揮了揮手,讓人把我單獨關起來。
這一關就是三天三夜。
第四天上午,元沐終於來了。
與其同行的,除了符聞道之外,還有一個老人。
花白的頭發,佝僂的身形,皺皺巴巴的製服。
正是那晚見過的保安大爺。
“小元,人就交給膩了,彆忘了答應過老頭幾的事情。”
元沐點點頭:“放心吧顧老,元沐忘不了。”
“好,好。”
在符聞道的攙扶下,保安大爺轉身離開了。
守衛打開牢門,解開了手銬腳鏈,讓我如釋重負。
元沐:“沒事吧?”
我說沒事,又不是第一次蹲看守所,習慣了。
他點點頭,帶我離開了天衍六局。
上車後,我問王剛等人怎麼樣了。
元沐說他們第二天就放出來了,我作為“元凶”,理所當然得多關幾天。
“那小玉和旺財呢?”
“我已經讓紅葉去處理了,你很快就能見到它們。”
我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之前一直擔心天衍六局,會把它倆人道毀滅了。
然後我又問起酒店的事情。
元沐沉默數秒,然後深深看了我一眼。
“林九難,你這次闖的禍,很大。”
“就算是我,也有些力不從心。”
“你先做好思想準備吧,這一次如果處理不好的話,恐怕半個江城都得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