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上邊一格信號都沒有。
葉玉琴麵如死灰,連喊這下完了,我們聯係不上分局,而且能用的手段都用光了,如何是好?
葉玉娟輕咬嘴唇,然後說了三個字。
等天亮。
屍煞再厲害,也要遵循萬物陰陽的定律。
等到太陽出來,它的實力一定會大打折扣,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逃出去就是了。
我說辦法是好辦法,可問題是,現在地窖口已經被堵死了。
葉玉娟說沒關係,她身上還有一張撼山符,隻要我和葉玉琴能夠爭取一些時間,逃出生天問題不大。
正說著,屍煞終於到了。
看著鐵門內的我們,它憤怒地咆哮了起來,身上的暗紅色液體簌簌滴下,腥臭難擋。
葉玉娟臉色很難看,說怪不得屍煞會變異,原來閻一羅那混蛋用兩腳狗的血來淋它。
葉玉琴一臉問號,說姐,兩腳羊我聽說過,兩腳狗又是啥玩意啊?
我也甚是好奇,原來大舅剛才不是忽悠人?
就在葉玉娟準備解釋時,葉玉琴突然身子一軟,要不是我及時扶住,差點就倒在了地上。
我問她怎麼了?
葉玉娟滿臉苦澀,說應該是藥效過了的副作用。
我皺起眉頭,說她體內的蛇毒,豈不是壓不住了?
葉玉娟說是的,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把毒吸出來。
而且隻能由我來吸。
我愣住了,問為什麼?
難道這蛇毒還分公母不成?
葉玉娟一臉歉意地說,她這幾天嘴巴上火,長了個潰瘍。
如果幫妹妹吸的話,那中毒的就不止一個人了。
說完直接撩開了葉玉琴的衣服。
看著白皙如雪的肩膀,我當場傻眼了。
吸,還是不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