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通過兩次考核的,更是鳳毛麟角。
我說不可能吧,這麼大一個天衍六局,難道就招幾個臨時工而已?
朱莉又笑了,說我們這裡隻是辦事處而已,每個月的招聘名額有限,自然比較嚴格。
最重要的是,有些特聘調查員根本不需要考核,你應該懂的。
我點點頭,說懂。
朱莉遞給我一張名片,說這是她的專線號碼,無論何時何地,隻要有需要,都可以打,而且不限公事哦。
說完之後,她還朝我拋了個媚眼,意有所指。
我不動聲色地收好名片,告辭離開。
回到店裡,雪怡正在看電視,白狐蜷縮在她的懷裡吃花生米,一臉享受。
而旺財就有點慘了,腦袋上頂著塊抹布,兩隻雞翅膀各綁著一把地拖,正來回跑動,賣力拖地。
稍微有點偷懶,一顆花生米就會彈到它的腦袋上。
看到我之後,旺財兩眼淚汪汪了。
咯咯咯咯咯咯!
雖然聽不懂,我也知道它是在投訴白狐。
光吃不乾,狐假虎威,虐待動物,讓它毫無雞權。
這苦日子過得,還不如留在村裡戴綠帽呢。
確實挺慘的。
看著這貨長期供應雞血的份上,我正打算好好安撫它一番,沒想到白狐突然跳到桌子上,努力比爪畫腳。
我很快就看懂了。
白狐的大意是,旺財剛才自作主張,給雪怡放了一張碟片。
王剛壓箱底的“珍藏版”碟片之一。
我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旺財見勢不妙,立馬撲棱著翅膀拔腿就飛。
“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