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長一臉嚴肅,說王剛玩玩就好了,彆想著得寸進尺,否則必惹大禍。
到時候第一個容不下他的,就是天衍六局。
我正點頭時,突然感覺有些渾身不自在,似乎有雙眼睛,在暗中偷窺自己。
環顧四周,最後把視線放到了樓梯拐角處。
隻見之前上樓時,差點撞上的那個少婦紙人,正倚在牆上,露出半張俊俏臉蛋,眼珠子剛好對著我。
紅葉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可能是感覺錯了。
然後又看了少婦紙人一眼,收回目光。
接下來,我向幾人打聽紙人張,問他有無妻子兒女。
黃道長說紙人張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了,沒留下一兒半女。
我說那他為何不再娶,難道就不想把技藝傳承下去嗎?
八字胡歎了口氣,低聲說道,紙人張之前的老婆,是個沒有自主能力的弱智女人,所以才會嫁給他。
不然就紙人張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哪個女人會喜歡他?
這句話,讓紅葉心有戚戚焉。
黃道長又說道,其實紙人張的香燭店,之前是有請過學徒的,不過隻待了半年不到,就不辭而彆了。
我還想再問,八字胡突然轉移了話題,問起曹老派高手報複一事。
於是我把靜齋這幾天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雖然描述簡單,三人卻聽得驚心動魄,冷汗直流。
最後聽到陸鳴風邀請雪怡加入天衍總部,成為元老之時,胡黃兩人的眼神,立馬變得不一樣了。
就在他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時,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
我們抬頭望去,隻見王剛抱著紙箱,正小心翼翼地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