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把剛才的話又複述了一遍，感覺自己都快成車軲轆了。
母親表情有些遺憾，但還是很高興，抓著我的手噓寒問暖，說著說著，話題又扯到雪怡身上去了。
聊了好一會，我爸回來了。
我借口幫他乾活，離開了母親的房間，溜到廚房裡。
“爸，問你個事行不行？”
“什麼事？”
“爺爺的事。”
“老頭子？”我爸怔了怔，疑惑道看向我，“你想問什麼？”
我試探著問道，爺爺之前，是不是認識一個姓仇的女人？
我爸說聽都沒聽說過，而且十裡八鄉，也沒有人姓仇。
我又問爺爺年輕時候的經曆，您了解多少？
我爸說隻知道老頭子年輕時去外省遊曆了好幾年，一身風水學問，也是那時候學會的。
但具體去了哪些地方，認識了什麼人，他是一概不知。
唯一清楚的，應該隻有你的奶奶了。
“奶奶？”
從小到大，父母很少在我麵前提起過她，因為在他們結婚之前，奶奶就已經過世了。
甚至連一張黑白照片都沒留下。
我沉默數秒，問奶奶當年是怎麼死的？
我爸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
悶不作聲，埋頭洗菜。
看這情形，我也不敢再問，灰溜溜地離開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