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著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雪怡,交頭結耳起來。
可惜錄像沒有聲音,我聽不到他們在議論什麼,於是扭頭看了一眼陸鳴風。
他朝我聳了聳肩膀,並沒有解釋的意思。
我隻能按捺住好奇之心,繼續看錄像。
很快,三人似乎商量出結果來了,隻見鼻環女從腰間摸出一支羌笛,跳下小毛驢,一邊放在嘴邊吹奏一邊朝雪怡走去。
雪怡皺起眉頭,雙目緊閉。
白狐更是不堪,小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後來更是滿地打滾。
陸鳴風和侏儒也沒閒著,騎著靈寵分開站立,與鼻環女形成了三角之勢。
雖然是看錄像,但我和當時場上的人差不多,緊張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處。
當鼻環女離白狐不到五米遠時,雪怡眉頭突然舒展開來,同時睜開了眼睛。
鼻環女愣在了原地,正當她不明所以時,雪怡身上的捆仙繩燃起了火焰。
同時一道七彩光柱從天而降,完全無視天花板,直接照在了她的身上。
陸鳴風意識到了不對勁,大聲說話,似乎在提醒鼻環女小心。
就在鼻環女打算退後之時,火焰毫無征兆地熄滅了。
七彩光柱隨之散去,一個穿著血色嫁衣的嬌俏身影,帶著漠視一切的冰冷眼神,赫然出現在所有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