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保守秘密的。”我也壓低了聲音，“陸先生，你覺得我在畫裡遇到的那些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不好說，從表麵上來看，她們都是被洗過腦的活死人，隻知道前仆後繼，做類似飛蛾撲火的傻事。”
“按道理來說，這些女人的出現，肯定跟進入畫中的某個神識有關。”
我脫口而出：“也就是說，她們要麼是因我而起，要麼是因我媳婦而起？”
陸鳴風搖了搖頭：“那倒也不一定，你彆忘了，畫裡其實還有另一個神識。”
我一下就明白了：“你說的是小玉？”
“沒錯，貧道第一眼見到這隻白狐的時候，就覺得她很不簡單。”陸鳴風說道，“修煉不過百年，已經能成功化身人形，隻能用牛逼兩個字來形容，當然，她很大可能是托了雪姑娘的福，但自身福緣也是挺逆天的，假以時日，未必不能成長為大妖。”
說完之後，他還看了一眼白狐的方向。
“林九難，以後多放點心思在她身上，一個好苗子，可彆走上歪門邪道了，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第一個容不下她的就是天衍六局。”
我點點頭，說自己會的，然後又問道：“陸先生，那旺財呢？”
“旺財？哦，你說的是那隻雞精對吧？”陸鳴風笑了笑，“跟白狐相比，它作為靈寵資質差了點，不過能跟在你身邊，說明福緣同樣深厚，如果潛心修煉的話，將來未必沒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
我想起作噩的金蛋，還有仙鶴和洞府裡的兩頭黑熊，心中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試探著問道：“陸先生，那你有什麼訓練靈寵的方法嗎？”
“有倒是有，不過未必適合你。”
陸鳴風從懷裡掏出一本皺巴巴的小冊子：“這是貧道還穿開檔褲時撿到的《坤獸訣》，感興趣的話，拿回去試試吧。”
我接過後先道了聲謝：“謝謝陸先生，你的仙鶴是不是用它訓練出來的？”
“當然不是，鶴兄得道的時間比貧道早多了，而且這類仙禽根本馴不出來，隻能靠機緣巧合。”陸鳴風恨恨地說道，“老子洞裡那兩頭黑熊，才是用《坤獸訣》馴出來的，它娘的，又蠢又笨又懶又不會說話，除了吃喝拉撒丟老子臉之外，簡直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