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爺爺。”譚嘉誠說道,“聽我爸爸說,車是我滿月那天買的,雙喜臨門,所以擺了七天流水席。”
鐘發財回頭看了他一眼,很是驚訝:“看來你還真是譚家孩子,這都十二年前的事了,年紀小點的壓根不知道。”
我問道:“後來呢?”
鐘發財:“後來我讀高中的時候,譚家沒有之前輝煌了,聽說譚正強在省城搞了幾筆大投資,全虧進去了,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走了下坡路,他們依舊是鐘靈縣的首富。”
“今年年初的時候,譚正強和妻子在縣道上出了車禍,被兩輛泥頭車一前一後擠成了夾心餅乾,當時那個慘啊,聽說路麵都被染紅了一大片。”
聽到這裡,譚嘉誠臉色黯淡下去,眼睛裡也失去了光彩。
鐘發財顧著開車,沒察覺到他的異樣,繼續說道:“譚建國當天也去世了,從那時候開始,譚家就徹底沒落了,沒想到這孩子居然被拐賣到了外地,唉,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麻繩專挑細處斷啊!”
侯珠珠突然問道:“那譚家的家產呢,歸誰了?”
鐘發財苦笑道:“哪還有什麼家產,在這孩子失蹤之後,譚家早被那些親戚朋友瓜分乾淨,連幾家公司都整破產了,唯一留下的,估計隻有鄉下的那片老宅了。”
王剛怒道:“這幫家夥也太不是人了,難道鐘靈縣就沒有王法,沒有法律嗎?”
“譚家沒人了,就剩一個空殼子而已,就算他們不動手,也會引來彆人覬覦的。”我淡淡地說道,“鄉下離縣城有多遠路程?”
鐘發財:“半個多小時吧,我沒去過,隻是知道大概位置而已。”
我繼續問道:“除了這些之外,你還聽說過譚家彆的事情麼?”
鐘發財想了好一會,然後才說道:“聽過一些風言風語,譚家當年發家的時候,用了一些非正常手段。”
王剛的興趣一下就被勾起來了:“什麼非正常手段,說來聽聽?”
鐘發財:“我記不太清了,反正是跟風水術數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