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間門被推開時,床上那對白花花的狗男女同時愣住了。
唐韻剛要尖叫,白狐哧溜一聲躥到了床頭櫃上,露出的尖牙利爪讓她嚇得立馬噤聲。
雪怡找了張椅子坐下,漫不經心地看起戲來。
男子大著膽子問道:“你......你們是什麼人?”
“彆緊張,我們不是來捉奸的,也不是來看你們表演的。”我冷冷地說道,“穿上衣服,到客廳裡等著,我有些事情要跟唐小姐聊一聊。”
“好......好吧。”
男子戰戰兢兢地穿好衣服,就在提褲子的時候,白狐突然一甩長尾,重重地拍在他的臉上。
男子當場被拍暈了過去,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褲兜裡還露出了一截黑呼呼的東西。
我上前撿起一看,原來是把自製的手槍,裡邊還有三發黃橙橙的子彈。
這家夥是個老奸巨猾的狠人,剛才的膽怯和示弱,隻是想讓我放鬆警惕,乘機發難而已。
想法不錯,就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唐小姐,這張名片是你的嗎?”
我將修理廠找到的那張名片扔到了床上,她哆哆嗦嗦地撿起一看,點了點頭:“是......是我的。”
既然已經承認了,那我就開門見山,問修車四人組跟她是什麼關係。
唐韻支支吾吾,說她不認識什麼修車工,這張名片應該是被彆人撿到的。
“一張撿來的名片,用得著鎖進保險箱裡?”我冷哼道,“唐小姐,我再問直接一點,譚嘉誠父母出的車禍,是不是你指使他們乾的?”
唐韻臉色微變,矢口否認。
就在這時,王剛打來電話,說材料已經買齊了,待會去哪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