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說你們愛要不要,不要滾蛋,彆妨礙她做生意。
我笑了笑,說幫我切一塊稱稱吧。
大媽拿出一把長長的砍刀,一刀就切了三分之一的切糕,看得王剛眼角直抽抽。
“老九,這怕得好幾萬了吧,咱們吃得完嗎?”
“吃不完扔掉,老板,一共多少錢?”
大媽說不用稱了,大概十斤左右,收你們兩萬好了。
我掏出鐵片扔在桌麵上:“我身上沒這麼多錢,用這玩意換怎麼樣?”
看到鐵片的瞬間,大媽的眼神就變了,但臉色沒有絲毫異樣。
我看在眼裡,嘴角微微上翹。
“小夥子,這鐵片你是從哪撿到的?”
“彆管我哪撿的,就問你能不能換。”
大媽點點頭:“可以,不過你得先跟我去見一個人。”
“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大媽頓了頓:“見麵之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行,今晚十二點,我們在這裡碰頭。”
“好。”
說完之後,大媽直接推著小推車離開了,王剛一愣,急忙喊道:“哎,切糕還沒給我們呢!”
“這玩意甜的齁人,不好吃,下次我請你們吃南疆米糕。”
大媽越走越快,轉眼消失在巷子拐角處。
“老九,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說的話,我咋聽不太明白呢?”
我把之前被人監視跟蹤的事大概說了一遍,聽完之後,王剛更糊塗了。
“老九,你咋知道他們跟巫宗有關的?”
“猜的,很幸運,我猜對了。”我淡淡地說道,“這幫人隻監視觀察,一直沒有動手的打算,說明沒有什麼敵意,所以我很想弄清楚,他們接近我的真實意圖到底是什麼。”
“咳,十有八九又是衝著嫂子來的,樹大招風,就是這個道理。”
我笑了笑,沒說話。
......
天黑之前,我們把行李全部搬進了彆墅,雪怡抱著白狐站在一樓大廳中央,目光不斷掃向四周。
王剛問嫂子怎麼了,是不是覺得這房子不對勁?
雪怡搖了搖頭,讓我把裝著怪異植物的盒子拿出來,打開放到地上。
我照做之後,雪怡手一抬,四麵八方傳來哐哐的響聲,彆墅所有的窗戶都自行關閉了起來。
同一時間,樓上響起了女人悲慽的哭聲,仿佛在哀求饒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