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傻呼呼地問小芳是誰?
老人老臉一紅,說是他年青時暗戀的村花,早嫁到外省去了。
柳幽逸繼續問道:“鞋子拿回家之後呢?”
老人臉色更紅了,說當天中午,他抱著繡花鞋上床睡覺,結果真的在夢裡見到了那個姑娘,然後兩人就......
葉家姐妹臉色潮紅,暗暗輕啐了一口,估計心裡都在說為老不尊啥的。
柳幽逸似乎早有預料,淡淡一笑:“然後你就不記得後邊發生的事了,對吧?”
老人說對對對,他最後的記憶,就停留在那個夢裡了。
我插嘴道:“老人家,那個姑娘穿的什麼衣服,你還記得嗎?”
老人點頭道:“記得,穿的一身黃衣裳,可漂亮了。”
王剛一聲臥槽,跟曹老爺子大夢裡胡天胡地的,不會就是旱魃本魃吧?
我說可能性不是沒有,不過旱魃做這種事情,確實有點令人匪夷所思。
王剛又問,那肉符是什麼時候種的?
我說肉符其實就是一種無色無味的粉末,跟蠱粉一樣,隻要塗沫在旱魃獠牙上,咬穿老人皮肉就行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幕後黑手在老人被咬之後,才把肉符種上去的。
王剛說道:“那就是守夜的兩個曹家人都有嫌疑?”
我說是的,不過兩人麵相憨厚老實,嫌疑並不大。
問來問去,柳幽逸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來,於是讓老人好好休息,把我叫到了一旁。
“林九難,貧道覺得這曹家甚是蹊蹺,或許跟旱魃有什麼關聯,不如今晚就把主戰場設在這裡,引她出來如何?”
我想了想,說這裡是居民區,如果我們跟旱魃開戰的話,未免會傷及無辜。
柳幽逸說無妨,疏散群眾這事交給邱少君去頭疼就好了。
我說那行,今晚我和王剛負責把旱魃引過來,你們就守株待兔,爭取將她一舉拿下。
剛商量好沒多久,八字胡和黃道長回來了。
兩人帶來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原本已經清理乾淨的河道,又多了很多死魚爛蝦,甚至還有一些家畜的屍體。
八字胡親眼看見,幾條健健康康的大黃狗像發了瘋一樣往河裡跳,活生生把自己給淹死了。
黃道長神色凝重:“屍流河殤,這可是大凶之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