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一看,隻見它扇動著翅膀,雞臉上有焦急之色。
正不明所以時,白狐咬了咬我的袖子,然後伸爪朝後探去。
我轉過身去,後邊空空如也,並沒有什麼異樣。
但白狐和旺財的反應,肯定說明碉樓裡有事發生,於是我打開了天眼通。
一看之下,登時嚇了一跳。
隻見之前被移開的那些酒壇子裡,全都逸散著淡淡的黑氣。
就算在烈日照射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侯珠珠體質特殊,也感應到了什麼,說難哥,這些酒壇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王剛啥也看不到,疑惑地撓了撓頭,然後朝酒壇子走去。
“老九,要不要打開一個看看?”
我沒說話,而是先回頭望了一眼村公所。
隻見良姑攙扶著新娘子,小心翼翼地朝屋裡走去,很快就消失在視線中。
那四個紅衣老娘們也迅速消失了,毫無疑問,她們會在暗處一直守護著村公所。
這良姑到底是什麼來頭,手底下居然有此等高手,連琴聖段子鈺都隻能選擇避退三舍?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王剛一掌拍開一個酒壇上的封泥,露出底下的壇口來。
沒了黃泥後,那些黑氣逸散得更濃了,如有實質。
王剛想上手開壇,我出言製止了他:“肥剛,彆用手,用家夥。”
“知道了。”
他拔出殞鐵刀插入壇縫中,輕輕一撬,整個蓋子就被打開了。
一股極其濃鬱的酒香迅速蔓延開來,王剛興奮得直吸鼻子,說老九,原來咱們猜錯了,這壇子裡裝的還真是酒啊。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壇子裡的黑氣瘋狂湧出,其中隱約夾雜著一抹血光。
“肥剛,小心!”
王剛反應也是極憶,聽到示警聲後立馬後退,下一秒鐘,一隻瘦骨嶙峋的手臂猛地躥出,差一點點就掃到了他的鼻尖。
這隻手臂表皮乾癟,又黑又細,上麵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窟窿。
那些濃而不散的黑氣,正是從成千上萬的小窟窿裡逸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