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緊蹙的說道:“你覺得我爸有問題?”
劉凱旋連連點頭:“你不覺你爸有問題嗎?要知道,這邊的精神病中心住院費也挺貴的,你爸就是村裡的一個普通老師,他那一個月的千八百的工資,怎麼可能負擔得起。而且,江靈不是剛才說,他現在北郊彆墅都有房了!”
我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搖頭說道:“不是說了嗎?可能是重名,我覺得這個事情可能有蹊蹺。你不會懷疑是我爸害死我爺爺的吧?”
劉凱旋對著我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你想著剛才那些護士說的話,還有你爸爸說的話。他們壓根對不上,護士沒理由騙我們啊!那就是你爸在說謊!萬一,你爸真的害了你爺爺,你告訴江靈,不就是把你爸害了嗎?”
我搖頭苦笑說道:“我爸和我爺爺關係雖然不好,也不至於害他吧。”
劉凱旋說道:“回去一趟,就啥都清楚了。”
我點頭,本想和劉凱旋換著開。
劉凱旋很忌憚那個瓦罐的東西,說什麼都不願意抱著那個瓦罐坐在副駕駛上。
在路上,我對著劉凱旋說道:“胖子,你見我過爺爺嗎?他到底瘋不瘋?”
劉凱旋尷尬的說著:“就三年前見過一麵,我倆也沒說話。也看不出你爺爺瘋沒瘋!不過,我爺爺十分篤定的說你爺爺沒瘋,彆的不說,他給我算的三年大運,準的一批!”
我心情十分壓抑的說道:“若是我爺爺的死,真的和我爸有關,你說該怎麼辦?”
劉凱旋說道:“你爸雖然不苟言笑,但是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人。你爸,你還不了解嗎?”
我無奈一笑,對著劉凱旋說道:“我還真的可能沒你了解我爸爸。”
說話間,就回到了村子。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山裡人睡的早,九點多已經沒有人家點燈了。
我倆車子剛進村,就惹得村裡的狂吠不已。
夜裡山間濕氣重,村子裡都飄著一層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