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動作很快,白山看到影子離去後便來到近身一看,確實是波斯沒錯,難道要他們守著一具屍體完成任務?那怎麼知道她身上的秘密?
迷迷糊糊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白山在船上再一次看到了波斯本人!活生生的人!可是那具屍體還在教堂放著啊!
白山回到教堂,感覺不可思議,看著地上的屍體後背發毛。
白山不知道是應該高興好事應該難過,按照任務,他應該跟著波斯在一定範圍,他大致可以斷定差不多就是船身的長度為半徑的圓。
眼下的情況是:既然不止一個波斯,那麼也就是說我們的任務應該是這樣的:保證在兩個波斯都在船上的前提下,還不被發現。
不過這樣一想,死人了是不是就是說給了我線索?想到這,白山想起來昨日被殺死的波斯屍體還沒有檢查過。她問女孩是不是說死人了就給出了提示?
女孩沒有直麵回答他,而是說道:“每次任務都會死人,這是必要條件。我們引導者雖然很多東西都知道,但是基本都是要零者自己分析獨立完成任務。至於我們,頂多算得上你在任務中的NPC,隻回答問題,不能做過多的事情,否則會有嚴重的後果,就如同你的考核任務一樣。”
說起來,白山能驅鬼不假,但是那也隻是他小時候天生帶來的,具體情況他自己都弄不清楚。想到上一次不是塗言幫忙,自己根本就過不了完成不了任務。可又是因為她的幫忙,導致任務出現臨時任務,大大加大了任務的難度。
白山於是改口問到:“何種情況下,鬼會殺人?”
“執行者觸碰到任務執行必要線索;任務必要提示線索NPC;隻可能是這兩種情況。”
雖然有些不同,但是確實和自己想的有共同的地方。
白山突然想到了什麼,“零度世界怎麼來的?”
“這個不能說!”
“那,你們引導者怎麼選拔?”
“不能說!”
“怎麼什麼都不能說?”
“白山哥哥,你彆開玩笑了,你明知我不會說的你還要浪費時間,你彆忘了你隻有兩天不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白山看著塗言總感覺有些心裡發涼,這女孩不簡單。或者說零度世界不簡單,引導者與其說是幫助零者,但更像是監視零者的存在。幫助用得著隨時隨地跟著,還作為一個不會死的NPC,這怎麼說都感覺有些逆天啊。引導者想要殺死以為零者那是輕而易舉,他隻要插手那就會有臨時任務和任務難度的提升,真的是細思極恐。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每位零者都要配備一位引導者的理由了。
女孩看白山在想事情,拿出一個蘋果在他眼前晃悠,“呐!吃不吃?”
白山對著女孩微微一笑,接下了蘋果,心裡還是決定相信這女孩,至少她到現在為止並無惡意。
隨機來到波斯的屍體旁檢查屍體。
白山現世看了看屍體的眼球,然後是口中,然後就像往下檢查。
“咳咳!”聲音很大,女孩好像是刻意引起白山的注意。
白山嘿嘿壞笑,“電視上的法醫檢查屍體不都這樣嗎?”
女孩白眼,一巴掌拍白山頭頂上,“這是零度世界!是不是還要給你一把刀讓你解刨?鬼殺人還能讓你看到殺人他爹?你現在就是醉翁,誰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女孩這麼一說,白山老實了,開始回憶波斯死的時候自己考慮漏了什麼地方。想了好幾遍,因為當時有些緊張,而且整個過程特彆短,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波斯身後的黑影,他舉著什麼東西殺了波斯?沒有凶器,沒有任何傷口,這讓他實在想不通自己錯過了什麼。
死人了會給出線索,但是這卻什麼線索都沒有,這讓他怎麼辦?眼下毫無頭緒,加上肚子又餓,白山覺得自己都老了幾十歲,索性先去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