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大叔在火光下停頓了一下,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他長籲一口氣,接著說道:
“剛開始是班主的女兒在一次大演出上突然暈倒,當時覺得沒什麼的,就是太累了,休息下就好了。可是和誰知道後來接二連三的,班主的女兒總是在關鍵時候暈倒,這對戲班子的影響還是不小。於是就有人猜測這班主的女兒是中了邪!”
“砰!”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隨著一陣寒風吹來,白山打了個寒寒顫。周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就一盞煤油燈微弱的發著光。
大叔起身朝屋外走,真不知道他怎麼看到路的。他輕輕把門關上,回頭安慰說隻是門被吹開了,沒什麼的,今晚風比往常的大。
大叔坐回位置上,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白山總感覺大叔的臉上有了一層剛剛沒有的霜,不由得後背發涼。塗言靠了過來,白山也倒是沒說什麼,把女孩摟在身邊。
“這都還不算什麼,半個月後,再一次換衣服的時候,班主的女兒以外的發現自己的後背上有一塊巴掌大的黑疤!欲癢欲痛,班主知道後很擔心,自己的女兒還為出嫁,這有了一塊疤話怎麼嫁人?
似乎是前世的罪孽,班主女兒緊接著不到一個月就死了,而且死因很詭異。”
外麵的風吹得房間裡嗚嗚作響,白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後背,總感覺有陰影了。
“據說班主女兒死的前一天晚上,班主女兒後彆的疤突然就沒有了,戲班子上上下下都很高興。尤其是蔡文興,當天甚至和班主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要娶班主的女兒。
這要說也是一門好親事,一個班主女兒,一個聞名小生。誰知道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班主的女兒就死在了床上。當時整個實體都腐爛了,就好像死了好幾天的一樣。所有人都不能接受,蔡文興也是其中之一。
緊接著蔡文興也要上吊自殺了,蔡文興當時死的也很詭異,有人發現他的時候,還在掙紮,搶救回來後他就一個勁的大喊還他的衣服!還他的衣服!當時在場的人都嚇傻了。
同樣的第二天這個小生蔡文興也死了,和班主女兒死相一模一樣。後來就因為這件事,沒人敢再留在戲班裡,也沒有人在敢叫他們去唱了。”
白山回味了一下,覺得還是沒什麼好怕的,和一般的鬼故事差多了。問道:“大叔,那為什麼現在這裡成了大村莊?”
大叔笑笑,笑聲很刺骨,像偽音,“我還沒說完呢。那件事之後,這裡就已經沒有人住了,班主也死在了這裡,而且現在你們在的地方就是他們之前住的房間。不過你們也彆擔心,房間也被翻新過,你們晚上彆出來就好。”
眾人驚!說的簡單,又不是真的來旅遊,這哪裡開得玩笑!
“我們村莊的話是前兩年搬過來的,大多都是求個清淨,不想出門。”
還想問點什麼,大叔卻說不早了,要去休息。說完頭都不回就走了,留下他們八個人在這不大的小屋裡。
白山也不好的強求,隻好轉身摸著黑回到自己房間,留給他們的就兩間房,可是男生有五個,女生有三個。這倒是件頭疼的事。
最終通過協商,決定分出三個人留在客廳裡,打地鋪睡,另外的兩個在房間裡,三個女生睡一間。
兩位新人被分到房間裡睡,也算是特殊照顧了。白山、尚肖、鴆羽就待在客廳,他們安頓好三名女生之後就回到客廳鋪好床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