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什麼!”
對方明顯有些恐懼,感覺菊花一緊,這小子踏馬難道有什麼癖好?
趙信猜到他的想法,手上不停,笑吟吟的說道。
“彆緊張,我的性取向正常,隻是陪你玩個遊戲!”
幾下將他的衣服扒光,趙信拉起他的頭發,不由分說的將他拽到車尾。
在後備箱裡拿出一段拖車繩,在他身上打了個結,另一頭係在車上,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駕駛位上走去。
“你…你乾什麼!趕緊放開我!有種弄死我!”
男子已經意識到了趙信要乾什麼,臉上頓時布滿驚恐,瘋狂的大叫。
他不怕死是真的,但是怕疼啊!
這麼搞下去,的確是生不如死!
趙信根本不和他浪費時間,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直接將車子啟動,朝著前方開去。
赤身裸體的死士就這麼被吊在車尾,被一路拖行。
“你放開我!媽的,放開老子!”
感受到身體和地麵的摩擦,男子劇烈的掙紮起來,不停大叫。
同時不斷的拉著繩子,試圖站起來爬到車上。
但趙信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他時不時的踩一腳油門,不斷的控製著車速。
讓他既不會爬到車上,同時也不會快速的死亡。
男子的身體和粗糙的地麵,不斷的摩擦。
他甚至能夠感受到身體已經慢慢發燙,而且仿佛無數把小刀在他身上割,淩遲一般的待遇。
他不斷的尖叫出聲,但趙信根本不理會。
不僅如此,他還將車內的音樂打開,隨著音樂搖擺起來。
他太懂一個人的身體極限了,所以知道什麼時候才應該停下。
死士?
不過是受的罪不夠!
刑罰到位了,有什麼是他們不說的!
就這麼一路拖行著,十分鐘後,趙信才將車子停下來。
而此時的那名死士已經血肉模糊,渾身上下,除了腦袋,已經沒有幾塊好皮膚了。
而且不少石子已經印進他的體內,看上去觸目驚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