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除了趙信和林若冰,所有人都跪成了一片。
趙信一臉淡定的站在原地,仿佛事情與自己無關,站在人群中,十分突兀。
任少一下就注意到了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怒聲罵道。
“你踏馬的聾了嗎?沒聽到老子的話是不是?趕緊給我跪下!”
“我告訴你,你要是表現的好,我一開心,沒準會讓你死的痛快點!”
“不然,你就彆怪我,讓你生不如死!”
趙信怡然不懼,直視著他的目光說道:“你說這些沒用,也不用拿這些人立威。”
“他們和這件事無關,把他們放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當你麻痹!”
任少早就看不慣他,頓時大罵出聲,“你以為你這條賤命能當的了什麼?”
“敢踏馬的打老子,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我告訴你,我今天必須要讓你嘗嘗什麼叫痛不欲生!”
趙信恍若未聞,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將目光放在了任光文身上。
他知道這個人才是今天的重點。
他能從任光文的身上感受到殺氣,明顯是手上有過人命的。
不過也僅此而已,屍山血海的戰場,他都經曆過,還不至於被一個打手嚇到。
見他看向自己,任光文上前幾步,來到趙信麵前,沉聲開口。
“就是你,打傷了任少?”
他的聲音很平穩,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是卻讓林母等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是我。”
趙信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過那是他活該,再來一次,我會打的更狠。”
聞言,眾人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這踏馬的不是找死嗎?
都什麼時候了,還敢說這樣的話?
林母生怕自己被連累,趕緊開口嗬斥道:“狗東西,你說什麼呢!”
“還不趕緊跪下給人家賠罪,你要害死我們韓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