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九君替他從新拿來一個新的酒杯,而後親自為他斟了一杯酒。
“君離兄啊君離兄,雖說修成道侶是幾世緣分,可你也不要太在意這些。在者說,安止嫣不是與你定親了嗎?這你還不放心?”
魏君離搖搖頭。
“你不明白,我魏君離自視禹州沒有幾人可配我,但是再次遇見止嫣的時候,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的女娃娃,我一眼便知,她就是我今世的至愛!”
“雖說我與她定了親,她也沒有反駁。但我從她的眼中看出的隻有冷漠,可她看到那個廢物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哎。”樊九君歎了口氣,“好一個癡情郎兒啊。”
他走到魏君離身邊,附身下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眼中多出一絲狠厲。
“彆忘了,這雲軒城姓什麼。隻要是在雲軒城裡,我要誰消失,誰就得消失。”
魏君離抬頭看了他一眼,遲疑片刻,而後嘴角同樣掛著一抹冷冷的笑意。
當晨光撒在安靜的小院中,“吱”的一聲,一位青年男子走出了房門。
男子舒展筋骨,呼吸著清晨中的新鮮空氣。連續數日的煉元,讓他的身體也是有些吃不消,足足修行了一天一夜,身體才恢複到巔峰狀態。
“石兄,你起來了?正巧葉門主差我喚你過去。”嚴魁扛著大鐵棒說道。
葉鋒雖然是東玄門幕後推手,可是對外宣稱還是以葉迎玉為首。所以很多門眾也隻是認為他加入了東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