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安止嫣站在“風神號”上,以其高傲的身姿看著葉鋒,清冷道:“這位師弟何必如此這般蠻橫無理,我們之言自當是為你好。修仙界實力至上,你若總是藏在他人羽翼之下,總有一天會自取滅亡。”
“安師姐此言差矣。”柳家柳思竹嫣然一笑,
“這位師兄自有他的聰慧之處,可不能以你一家之言,就斷彆他人想法。在者,魏師兄以豎子概括船上眾人,而楚師姐口中多是謾罵。這便是安師姐說的的對我們好嗎?還是,安止嫣在故意挑釁,顛倒黑白?”
思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說話做事十分沉穩,此時之言也是井條有序,切中他人口中要害。
安止嫣聽聞秀眉緊蹙,她心中自然是不服那個麵具男子。畢竟在妖殿中她曾輸給對方。此時男子卻以上真境修士來叫囂自己未來夫君,她心中多有不爽,自然也是想找回一些顏麵。
況且在不久之前,此人可是在地元宗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對於破格進入地元宗的安止嫣,也早已是將自己視為地元宗弟子。
隻是如今被一個小女孩這般道破,她也是心中疑惑:自己這是怎了?自從進入獸林中,為什麼總是說出這般傲慢之言?
在看向下方的麵具男子,眼簾微閉。當她重新睜開眼睛時,眼中又多出了一種平靜。
她不想因對方而亂了自己的修為。
安止嫣隻是淡淡開口回了一聲,
“對與不對,自當很快知曉。這妖山,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進入的。”
她說著,便邁起金蓮,身影消失在下方人們的視野中。
此時的楚依白卻是心中疑惑:這柳家姑娘的聲音為何這般耳熟?
隻是思竹自小用帷帽遮掩,很少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麵容。所以楚依白根本不可能將其與竹生聯想在一起。
楚依白不屑道:“柳家?這禹州竟然還有一個柳家?就是那個修煉毒功能把自己毒死的柳家?”
聽聞此話,思竹稚嫩的臉上瞬間冷了起來,在想起妹妹的死,眼神中顯現出一種仇恨,聲音稚嫩,但言語十分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