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森宮混沌獸的這場馭妖儀式到底還能不能舉行了?
照著內層麟盾損壞的程度來看,我怎麼覺著今兒的馭妖儀式是夠嗆了呢?
唉,真是流年不順,我就是想見識見識禁獸,怎麼就這麼難?
葉鋒還沒有鬱悶地想完。
秦安止嫣神情凝重地說道:“我們馬上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話畢,她便打馬向前疾馳而去。
台河和葉鋒也快馬加鞭,緊跟在了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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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麒麟樓頂樓房間。
安達夫山神色凝重,向房內的宮北柯子平拱手告退,從房中退出,門外的幾個親隨連忙迎上了前來。
安達夫山站在門前,略一沉吟,帶著這幾個親隨下了樓,出了麒麟樓,來到了雕石拱橋之前。
他信步走上雕石拱橋,在雕石拱橋正中停下了腳步,望著前方高大如山的麒麟雙盾,緩緩皺起了眉頭。
由表麵看來,內部的那座內層麟盾仿佛已經恢複了平靜。
但是,安達夫山身為上階境界的大陣師,卻很清楚,就在不久之前,內層麟盾受到了嚴重的損傷,現在隻能勉強維持平衡。
五座陣樞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損,修複的過程稍有差池,就將引起內層麟盾的崩壞,難度著實很大。
安達夫山遙遙注視著金芒柔和的內層麟盾,仿佛能夠看到,那頭森宮混沌獸正蜷臥在其內,深深地沉浸在睡夢之中。
明明那頭森宮混沌獸已經徹底陷入了柯子平所織的夢境,卻仍能對內層麟盾造成這麼大的損傷。
實在是有些詭異,森宮混沌獸名列禁妖令榜上第七,是一頭擁有木屬術力的強大禁獸。
不止如此,它還很出名的,是在眾禁獸中首屈一指的聰慧狡詐。
禁妖令榜上前十的任何一頭禁獸,都極為罕見,經常數百年甚至數千年都不曾在世間出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