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何不用男女二字,顯然是這劉家田莊裡的佃農,也得認字才行。
他又懶得管這小事,是以便讓劉利自己發揮想象力,畫兩個容易區分的圖案,但今日來檢查茅廁的質量時,險些沒讓葉鋒笑出豬叫來。
無他劉利這夯貨,在男廁一邊的外牆上。
用汙泥畫了個簡筆畫的小人,唯獨這小人的兩腿下,又畫出一杆大槍,更形象的是,在槍纂部反倒畫了一撮槍纓,這畫得倒也還隱晦。
但看到女廁上的圖案後,就讓葉鋒的形象不保了。
無他這女廁的牆上,用黑泥塑了兩個人頭大小的“小山包”,在這小山包上又形象的畫了兩個極小的圓圈。
這標誌立體感頗強,尷尬的葉鋒差點已手掩麵,心中腹誹若是讓這劉利穿越到自己的前世,還不得成為一名行為藝術家?
當即就想讓壯丁們抹去重畫,但卻受到了這一莊子男丁的強烈反對。
說這樣就極好,區分極為方便,就是夜裡起身看不清路,伸手一摸也就能分辨出來,不用擔心打擾到鄰裡街坊的家中女眷。
拗不過眾人,沒法葉鋒隻能打消了重畫的想法。
本來以為這些喜愛自然環境的田莊中人,會極為抗拒使用這茅廁來著,讓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據被他安排當了治糞郎的劉利回報。
這第一天莊子裡的男丁們,不但沒有抵觸,還都極為好奇的試用了一番。
夜間田莊裡的健婦們也避開彼此,偷偷的嘗試過後。
不論男女都直誇方便,說有了這茅廁,就不用像往常一樣,擔心路邊方便被蚊蟲叮了雀兒,也不用擔心被旁人衝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