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如此的狀況,崔瑞雖然有些奇怪,但心裡則更加暗喜,喜得是他的教首之位可算是穩了!
當即用他想一個人緬懷吳教首的借口,將眾人屏退。
自己則留在了這小院的殘垣斷壁中,不知是掩飾不住自己的狂喜,還是想數落數落自己的老上司。
但他第一個動作,卻是蹲在那團人體灰燼邊上,將麵具拾了起來,直直的往臉上扣去。
混在一眾垂頭喪氣的邪教徒中,雖然葉鋒同樣裝的如喪考妣,但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樣才能接近這個崔郎官。
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是像昨晚一樣趁著混亂去刺殺,還是一會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其光明正大的殺死,再奪路而逃?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崔郎官卻從後院徑自走了出來。
隻不過臉上卻扣上了,那塊代表教首之位的麵具。
不聲不響的站在前院與後院連接的月門處,不停的用目光掃視著院中的所有邪教徒。
仿佛在分辨著什麼,等其看了一會兒後,也不說話而是走到前院的影壁下,開始召集人手。
看著其的行走步態,葉鋒卻心生異樣,全都因為其與之前進來時的龍行虎步區彆不小,絲毫不似一個正直壯年的中年男子。
若說像什麼,倒是與那教首的步態有幾分相似,見到這樣的意外狀況,葉鋒心裡生出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不能是吳教首那老家夥,沒有死透吧!可都已經燒成灰了,還真的能讓他複生不成?
當即也是暗自提防,小心無大錯,跟隨著邪徒一同聚集到影壁前。
隻見崔郎官滿意的,衝著一幫教眾點了點頭,操著陰測測的嗓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