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鄭家的吃穿用度不少,並且自幼便有名師教導。
鄭德通打的什麼主意一看便知。
“倒也是個苦命的人。”李平感慨一聲後問道,“就這些?”
溫濤繼續說道:“鄭家這幾日來卻有諸多反常舉動,看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風聲,除了日常采買幾乎不怎麼出門。”
“倒是個老狐狸。”李平皺起眉頭。
鄭妙燕的出身,鄭家的舉動都側麵印證了他的想法。
鄭德通一開始就看出了事態的發展,已然著手和匪患之事割裂,擺明了示弱保全自身,暫時沒有想要撕破臉的意思,也是篤定了他找不到真憑實據。
而鄭妙燕原本也應該是為了宮中準備的一手棋。
當日將她帶到接風宴上或許是鄭德通做了兩手準備。
一旦事情有變就以此女來緩和關係,投自己所好。
不過從後來的發展來看,鄭德通應該不會犧牲鄭妙燕才對。
可事實並非如此。
“說起來,倒是有件事情。”溫濤開口道,“有人曾見過鄭家的奴仆找了和尚進去,屬下試圖查探那和尚的蹤跡,可是卻沒有所獲,仿佛沒有這個人存在一樣。”
“和尚?”李平猛地起身。
“是的,屬下覺得此事反常,但想要探查清楚隻怕不太容易。”溫濤麵帶愧色。
“無妨,滎陽鄭氏樹大根深,對方經營多年我們才來多久。”李平摩挲著手指忽然問道,“你可知道傳言中是那個仆人找的和尚?”
“鄭元奇身邊的仆人。”
李平聞言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房玄齡拿著信件匆忙而來。
“殿下,盧國公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