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他們送來的質子,拓跋宇不可能一點關聯都沒有,至少說,他會知道一些內情。
想到了這裡,李承乾再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直接帶人走到了院子裡。
還記得曾有過類似情景,他的那名婢女膽大妄為,竟然將刀架在了李巍的脖子上。
眼下的情況大有不同,跟在李承乾身邊的可不是李巍,以杜三的脾氣,她再敢那樣,絕對不等李承乾阻攔人頭就已經落地。
好在拓跋宇和他的婢女還算是有自知之明,得知李承乾前來,便趕緊從屋內走了出來。
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行禮跪拜,李承乾眼神冰冷,並沒有讓他們立馬起身。
居高臨下,目光俯視,過了片刻,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這幾日住在宮內,你們可還習慣?”
聽到李承乾的話,拓跋宇抬頭不語,他的婢女替他開口道。
“陛下,我和皇子不敢奢望太多,一日有三餐,天冷有衣,便是最好。”
嗬!
巧言令色,一派胡言。
李承乾心中譏諷不已,之前他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差點就被衝昏頭腦。
一名隨行的婢女,遼闊草原,未開化之地,卻有這樣一張巧嘴,麵對當今聖上都能夠侃侃而談。
光是這一點,李承乾就有理由懷疑,她經過特殊的訓練,來到這京城之中,另有一番目的。
想到此處,他再未遲疑,遞給杜三一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
都不給拓跋宇和那名婢女反應的時間,幾名侍衛同時上前,將他們給牢牢控製住。
一時間,兩人都變了臉色,神情慌慌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