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草原上的一眾蠻夷暫時消停,他們也需要修養一段時間,才可能卷土再來。”
“不打仗了,該是時候將這些事情提上議程。”
李承乾的話真可謂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文稚瞪直了雙眼,很是難以置信。
她都快要將這件事情忘記,沒想到李承乾還一直記在心上。
生怕李承乾為此感到為難,很懂事的開口說道。
“陛下,你和朝中大臣的關係稍有緩和,不能為了我們的這點事情,就和他們再次鬨僵。”
“名分而已,我出身商賈,屬於末流,有人站出來反對封我為妃也是應該的。”
蘇文稚懂事的令人心疼,說出口這樣的話,不僅沒有改變李承乾在這件事情上的看法,反而讓他的內心深處更為堅定。
“有時候朕就在想,到底朕是皇帝,還是他們是皇帝?”
“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一個禮法,不破不立,沒有了戰事,朕倒要看看朝堂之上的那些個老家夥,還敢不敢站出來大聲反對!”
李承乾態度堅決,連同拓跋雨一起,要給兩人名分的事情已經積壓在自己的心裡頭許久。
他要借著這個空隙時間,好將這樁心事徹底了結,而不是一拖再拖。
“稚兒,你就給朕一句痛快話,當朕的女人,願意與否?”
沒想到李承乾能夠說出口這樣的話,蘇文稚又氣又好笑,嘟囔起嘴,隨後開口說道。
“陛下可真會說笑,你我有實無名,要這樣我還不算你的女人,那怎麼樣才能算?”
聽聞此言,李承乾放聲大笑,馬上令人著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