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祁家屯和陳家溝的先民是獵戶出身,他們扛著槍,打殺獵物,早就見慣了血腥,硬了心腸,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那這又說明什麼?”我還是很謹慎的思考著。
馮四婆子道:“為了一己私利,他們不可信,誰都不可信。”
“那九龍沉香棺的出現,就相當於那些珠寶首飾,他們一個個的表麵說著害怕,暗地裡,早就紅了眼。”
馮四婆子似乎對那些村民很看不慣,就像是他們看不慣馮四婆子一樣。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沉月老道來的時候,那秦東陽和我說,老祁和陳村長為了那棺材要害我,我本來不信的,可是,如今馮四婆子也這麼說。
老祁看起來老實本分,就是那種最憨厚淳樸的村民的模樣,陳村長是看著我長大的,和我親人也沒兩樣,我實在無法相信他們說的話。
見我我沉默,馮四婆子扭頭問我:“你知道那個撿到珠寶的村民被滅門之後,發生了什麼嗎?”
“嗯?”
“村子裡給他家大辦了喪事,將一家人埋進了墳裡,那個年代不發達,這種事隻要村民不報案,就沒有人去查,後來,家家戶戶都發了財。”
我愣了一下,而後不由得大驚。
家家戶戶都發了財?這說明搶奪珠寶的,並不是某一戶人家啊,這和我開始的猜測有出入。
馮四婆子裂開嘴點了點頭:“你很聰明嘛,的確是當時的村長,和村民商量好的,將那戶人家殺了,珠寶賣了錢,大家分。”
馮四婆子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