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個懶腰,鍛煉了一下,又找來個樹枝,準備去河邊叉魚。
從小跟老三在河邊叉魚叉慣了,我的技術還不錯,三下五除二就叉到一條大肥魚,我正高興,河邊走來兩個山民打扮的男人,和我問路。
“小子,陳家溝怎麼走?”
我看那兩個男人打扮的十分古怪,他們一身粗布麻衣,頭上戴著草帽,腳上還穿著草鞋,他們這副打扮放在以前窮日子的時候還算正常,可是現在,誰還這麼穿?
再說了,這裡可是半深山,他們分明是從更深的地方走過來的,這方向不對啊!
見我盯著他們沒說話,那個穿著藍色布衣的男人嗬斥道:“小子,問你話呢,陳家溝哪個方向走?”
我用手指了指,那人道:“哦,原來是個啞巴,謝啦!”
他和那個黑布麻衣的男人,一起朝我手指的方向走去了,我心下覺得更奇怪,這倆人麵生的很,行為舉止又很古怪,他們去陳家溝做什麼?
我丟了手上的魚,小心翼翼的跟著那倆人,想看看他們要乾嘛。
這倆人走的很快,走路沒聲,他們很快穿梭進了樹林,我跟了一會兒就覺得跟不上了,差不多走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沒有停歇片刻,甚至連速度都沒有減。
而我,因為沒吃早飯,又跟了一路,早就餓的前心貼後背,腳下沒力氣了。
“哥,那小子指的方向不對!”
又走了一會兒,那個藍布麻衣的男人終於回過味來,這都走了一上午了,硬是沒有離開大山。嘿嘿,我也不傻,我給他們指的方向是相反的。
黑布麻衣停住腳步,抬頭看了一眼太陽,喉嚨裡發出一個聲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