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踢了她一腳:“你倒是挺悠閒。”
“不行啊?你召喚我,召喚的那麼急,我哪裡敢進那院子?隻能讓徒子徒孫把你叫出來了。”
“你倒是聰明!”
“嗯,說吧,你是沒事不見人,有事九夫人,你個沒良心的,找我什麼事?”九夫人對我的怨氣很大。
我將院子裡的事說了一下,我懷疑馮四婆子出事了,她人就在地窖裡。院子裡的兩雙眼睛盯的緊,我下不去地窖,讓九夫人想想辦法。
九夫人道:“這容易,叫我徒子徒孫下去一趟就成。”
我想,這也是個好辦法,那倆人隻是盯著我,又不會去管一隻沒成什麼氣候的小黃皮子,小黃皮子進入地窖,應該很容易。
九夫人在小黃皮子耳邊說了幾句,那小家夥會意的點點頭,很快又朝鬼宅的方向跑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和九夫人一起躺在田壟上看月亮,學著她的樣子,翹著二郎腿,一下一下顫抖著腳尖。
我們頻率一致,彆說,還真有一點心有靈犀的意思。
九夫人樂道:“最近村裡來了很多陌生人,害的我奶奶連黃仙洞都不敢回,我們這些黃皮子家族,也東躲西,藏,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我想了想,問:“那灰三叔呢?他們還在半山腰老宅?”
“在個毛線,陰門的人進村之前,他就帶著他的子孫溜之大吉了。”
“陳四錢,你就是個傻子,我早說了灰三叔靠不住,你還不信我,信他!”
九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嘟起嘴巴,一副吃醋的表情。
我心說,特麼的,一隻黃皮子和一隻老鼠吃醋,你們誰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