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姐了!”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整個白天我們都沒有出門,讓王老伯去弄了吃的,我們在院子裡吃完飯,就這麼等著挨著,等天黑。
其實白天還好,陽氣重,加上我術法的壓製,王叔還算太平。
可一過了下午四點,太陽的陽氣大大減弱,陰氣上升,情況就不是那麼好挨了。
被五花大綁的王叔躺在棺材裡掙紮起來,咚,咚,咚,就如鯉魚打挺似的,乾枯的皮肉包裹著大張的嘴巴,嘴如深洞一樣漆黑,喉嚨裡發出陣陣低吼。
王叔不過死了三天,可他身上的血肉卻被自己吸乾了一樣,如今隻剩下了一張皮。
咚咚咚!
隨著太陽落下,王叔掙紮的更加厲害,劉,長槍道,這樣不行,等太陽徹底下山後,這條繩子根本就捆不住他。
“不行?那你說咋辦?”
長槍叼著煙,思考了一會兒:“要不,把繩子換成鐵鏈子?”
王老伯也湊了過來,歎了口氣,說道:“是啊,一會兒還要趕著他去化肥廠,一條繩子恐怕綁不住他,我看弄條鐵鏈子行!”
我問:“這時候鐵鏈子好找嗎?”
王老伯沉了沉:“好找,農村家家戶戶養狗!”
他說完,就把大門開了一條縫,離開了小院,過了不久,王老伯拎著幾條鐵鏈子回來了,鏈子挺粗,應該都是拴狗的,上麵的味道我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