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說大話了,趕緊走吧!”王老伯白了他一眼。
這個長槍本事不大,脾氣卻很大。
我們順利離開了化肥廠,回到家裡,我給蕭紙人打了個電話,問他紙人紮的怎麼樣了?蕭紙人說,都紮好了,讓我隨時可以去拿。
我將地址告訴了王春雷,叫他開車去拉紙人。
一百多個紙人,其實一車是裝不下的,我又打電話給王哥,叫他給送一趟貨,王家給錢,一聽有活兒,王哥自然樂意來。
第二天下午,王哥和王春雷將兩車紙人拉了回來。
我們把紙人卸在了院子裡,堆了大半個院子,這一百多個紙人全部都是男性,模樣長得差不多,隻不過衣服顏色不同。
我看著那些手藝精妙的紙人,似乎能從他們臉上看出活靈活現的姿態,這蕭紙人的手藝真不是蓋的。
王哥走到我身邊,說道:“四錢兄弟,蕭紙人讓我把這支毛筆交給你,說你會用的到。”
我接過毛筆,隻見上麵的毛很特彆,也不知用什麼東西做的。
“蕭紙人說,將那些逝者的名字寫在紙人上,那些陰骨會自動拚湊,結合,進入到紙人的身體裡去。”
王哥的話帶給我太大的驚喜,我正愁如何將這些陰骨拚湊完整,蕭紙人就給我帶來這麼個好辦法,看來他是在紮紙人的過程中,使用了某種術法,才使得拾骨術變得簡單了。
“幫我謝謝蕭紙人。”
王哥點了點頭:“店裡還有生意,我就先走了,你忙完這裡了也趕快回去。”
“好,我知道了!”
送走了王哥,我們把大門關好,我問王老伯,有沒有辦法找到當時化肥廠事故遇難者花名冊?王老伯想了想,說,應該不難。
“當時領補償金的時候,都是登記了姓名的,現在鎮政府裡應該還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