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您客氣了,夫子您客氣了,本王此舉,並非什麼聖人之舉,而是本王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如你所言,本王無權無勢,母妃更是早逝,如今得罪了周家,那幫以周家為首的士族,已經視本王如眼中釘肉中刺,如今若是再去巴結他們反倒是落了下乘,倒不如團結如夫子這般的大乾清流。
而且整頓國子監,對於本王而言,亦是培植自己親信之舉,若是能在此處給予黎民百姓益處,本王自然樂意。
與我而言也是名利雙收之舉嘛。”
趙定笑嗬嗬的說道。
“唉,不管如何,下官頭替我大乾百姓謝過燕王陛下。”
張仕緯聽著趙定這話,心底莫名一笑。
趙定如此說,他反倒是更加覺得趙定真實了不少。
“那不知道燕王殿下除了此舉之外,還有什麼要做的?下官定鼎力支持。”
張仕緯抬起頭,看著趙定開口問道。
說話之時,不知不覺之間,張仕緯對於自己的稱呼已經從老夫變成了下官,而這一切說得卻是極為的順口。
可以說到了此刻,張仕緯才算是真的認定了趙定這個曾經被所有人瞧不起的閒散王爺。
“國子監,現在生源何?都是來自何處,又士族占比多少,寒門占比多少,平民占比多少?”
趙定再次開口問道。
既然要得罪,那就得罪死了。
權力之爭本來就是你死我活之爭,他趙定既然得罪了周善,自然也就不怕把周善身後的那幫大乾士族一並得罪死了。
逼急了,他就直接把幽州軍調來應天。
他不介意來一場。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衝天香陣透應天,滿城儘帶黃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