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嚇了一跳,囁嚅道:“好像姓皇甫,但究竟是哪一位皇甫就不知道了。”
丫鬟皺著眉頭思索道。
剛才在前廳酒屋確實是有兩位皇甫。
一位麵容英武的中年人,另外則是一位模樣俊俏的青年。
玩聯語之時,那姓皇甫的中年男子一直低著頭喝酒,不過那個同樣姓皇甫的模樣俊俏青年倒是時不時的能對上兩句。
“不過娘子應該是那位模樣俊俏的皇甫公子。”
丫鬟思索了半晌肯定道。
因為那位麵容英武的皇甫姓中年男子在行酒令剛剛結束的時候已經離開了,隻剩下那個模樣俊俏的“皇甫”姓青年男子依舊還在前廳酒屋裡麵。
此話說完,書寓娘子竟不顧一切的衝向了房門,向著前廳跑去。
“娘子..娘子..你這般模樣怎可出門,使不得,使不得啊...”
丫鬟死死的抱住。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綻雪急的麵紅耳赤,,“莫要讓那公子走了,快去追回來。”
丫鬟怎麼也都想不明白,一首詩而已,竟然讓號稱才色雙絕的書寓娘子前所未有的失態,往日裡的知書達理竟然全然不顧了..
“娘子你且在這裡稍作等待,奴婢我這就去..去請那位寫詩的公子。”
丫鬟離開之後,書寓娘子衣衫不整的呆坐在桌邊,恍惚的看著手裡的宣紙。
“紅綻...櫻桃...含白雪,斷腸聲裡唱陽關..贈綻雪..贈綻雪..”
她俏臉滾落下豆大的淚珠,趴在桌子上嚶嚶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