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老子我想強逼著你留在應天,而是這應天除了交給你之外,我還能交給誰呢?”
趙崇遠悠悠一歎,說完有些落寞的坐在皇位上,意誌似有些消沉道:“以前你大哥在的時候,滿朝文武皆服,而你大哥也有手腕震懾住他們,而現在你大哥死了。
雖然立了青詹為皇儲,但實際的情況你也看到了。
滿朝文武離心離德,各自押注。
這一次,我是借著你的手打壓了周家,可為什麼還留著周善,就是為了做給那些世家大族看,
我趙崇遠並非要對世家大族趕儘殺絕,而是要讓他們有個度,有些底線他們不能踏過去,
至少在大乾待著,沒有別的心思,我還能保他們衣食無憂,不至於把他們乾淨殺絕!
這就是你老子我的目的。”
趙崇遠一字一句的說道。
言語之中充斥著肅穆。
就是趙定臉上的神色也不由得肅穆了幾分。
不至於趕儘殺絕,那也就杜絕了他們那些人和南陳那些背叛南陳皇室的官員抱團的心思。
而同時也意味著。
趙崇遠可能很早就知道了南陳要變天的事實。
過了半晌之後,趙崇遠扭過頭悠悠的看著趙定:“所以你現在還要回去嗎?”
趙定笑了一聲道:“那我覺得我更要回去了!”
這句話沒有絲毫的玩鬨之意,反而充斥著一股肅穆之色。
幽州乃是他的大本營,現在南陳變天,溫子恒在大虞皇室的支持之下,取代了原本的元氏一族當了皇帝。
又有著大虞皇室在背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