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秋月姐姐,你就彆為難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那塊料,六哥讓你老教我,你就敷衍敷衍走個流程嘛。”
蕭玉奴一臉委屈的撇著嘴,隨手把手裡的棋子往棋盤上一丟,滿是撒嬌的搖晃著這模樣可人的女官手臂。
“唉,你啊。”
這女官無奈一笑道,“太子殿下這是怕你嫁去了大乾吃了琴棋書畫不精的虧,故而讓下官在這幾天對您多加教導,可如今您這.....”
看著蕭玉奴一臉嬌憨的模樣,這女官又是長歎一聲,望了望窗外,無奈歎道:“也罷,公主殿下若是對於這棋藝真的不精,也不用多做研究,家父手中有一本自古時傳下來的棋譜,公主殿下隻要將那本棋譜背下便可。”
“咳咳咳...”
一聽這話,蕭玉奴頓時不由自主的乾咳一聲,側著耳朵,望向這女官道:“秋月姐姐,你說什麼?我怎麼沒聽到?
今天去齊夫子的府上,咱們不是去玩的嗎?”
“你啊,你。”
看著蕭玉奴如此模樣,這女官又是無奈一歎,“前陣長春殿內傳出消息,那趙乾的九皇子趙定已經見了陛下,雖模樣上佳,但卻不是一個吃虧的主,你這性子若是真的嫁過去,如何能招架的住他哦,彆被人賣了,還不自知。
畢竟那趙定,可是就連太子殿下,都占不到便宜的主。”
想到這裡,這名女官眉宇之間不由得帶了一些憂愁。
蕭玉奴抿嘴一笑,有些向往的望向窗外道:“秋月姐姐,那趙定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六哥在他手上吃虧,那是六哥笨,我才不會吃虧呢!”
“就你?”
這女官聞言一笑,滿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心都沒了,還說沒吃虧。”
這女官不是彆人,正是名滿北梁的大儒,孔令達的女兒,孔秋月,也就是所謂的衝遠先生之女。
而此刻他們所要去的地方正是孔府!
也就是趙定和楊輔所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