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善搖了搖頭,沒說話。
看著幾人如此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不知道為何,心底反倒是升起了一絲絲後悔之意。
更加有些後悔參與這幾人的小圈子。
“諸位,老夫想起家中還有事情,就不在此多做停留,告辭。”
扔下這一句話之後,周善起身便走。
“誒,周尚書.....”
池武幾人剛想開口,
但周善已經走出了門口。
看著周善離去的背影。
池武嗤笑一聲,輕啐道:“什麼玩意,身為周氏一族的族長,連這點膽色都沒了。”
樂福同樣有些不滿道:“也難怪周家如今沒落,他周善也落得一個被罷官在家的下場,如此膽色,確實有些不堪。”
不過這句話,說完,樂福沉默了半晌,望向池武道:“池兄,那周善雖然退出了,但眼下彙聚在你我身邊的士族力量依舊還有不小,而眼下燕王下獄正是最好的時機,我們要不要再次發動士族上書,一舉將此事做成鐵案?
讓那趙定永無翻身之日?”
聽著這話,池武微微皺眉,站起身思索了半晌,搖頭道:“眼下還不是時機。”
樂福不解道:“何以為?”
池武道:“陛下眼下雖然把那趙定打入了天牢,但並未直接免去燕王的爵位,我等要再做點事情,讓陛下徹底的厭惡趙定,如此我們才可以著手布局。”
說到這裡,池武望著已經消失在院門口的周善背影,感慨道:“忍一忍吧,那周善雖然屬烏龜了一點,但終究是輔佐了陛下二十年,他對於陛下的了解,終究是在咱們之上的。
所以再忍忍,不著急這麼一會。”
聽著這話,樂福和那名麵容儒雅的中年男子,皆是微微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一切便聽池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