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定愣了一下。
“拉一排,打一排,一個大棒,一個棗,這不是你當初調查科舉舞弊時候用的路子嗎?怎麼現在就不明白了?”
趙崇遠笑著說道。
“額...”
趙定有些說不上話來了。
他當然是知道,但問題是那些科舉舞弊的學生是什麼人,而現在跪在外麵的那些人又是什麼人?
這倆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啊。
不過聽著自家老子這話,趙定也差不多明白了。
明顯自家老子手裡已經握住了這些人的命脈,就算是讓他們折騰,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甚至搞不好,還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而至於外麵那些求情的人。
其中有多少是幸運兒,有多少是難逃厄運,那就看自家老子的心情了。
一瞬間,趙定在這其中似乎感覺到了一股衝天的豪氣。
那是一股將整個國家,億萬人生死掌握在指尖的淡定從容。
而能成為其對手的。
南陳的元慶不行!
大離的那位新晉的離皇也不行。
北梁的蕭道成也同樣稍遜一籌!
唯一能與自己父皇媲美的隻怕也隻有大虞的那位虞皇。
而之所以能與之媲美,其中很大部分還是占據了國力的優勢,否則的話,還真的不好說。
至少虞皇因為南陳的事情,已經出現的疏漏,讓蕭道成有了戒備,而自己的父皇卻並未現出絲毫的紕漏。
如今更像是稍稍的展露出了一絲的鋒芒。
而在那看不見的冰山之下,還不知道潛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