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張仕緯還有話說。
張仕緯繼續說道:“今日奉陛下旨意,前去燕王府為燕王授學,起初老臣覺得燕王爺雖心係百姓,但上次在國子監時,老臣為其授學之時,其並未展露出對於學問有任何興趣,
故而老臣覺得燕王殿下或許可為明主,卻不足以為仁主,頑劣之心太重,穩重不足,尤其是老臣在去燕王府的路上,更是聽聞燕王也還命人招來匠人,讓匠人按照他所畫的什麼圖紙打造搖椅。
儘顯不正之風。”
趙崇遠嘴角微微抽搐,但卻依舊沒有答斷。
張仕緯繼續說道:“後麵老臣訓斥了其一番,見其授學之時依舊繼續昏昏欲睡,故而老臣便問了其幾個儒家聖人典籍之中容易誤讀的句子。”
“咳咳...”
聽到這裡,趙崇遠乾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夫子不會又問了什麼父母在不遠遊吧。”
“那自然是問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張仕緯陡然昂起了脖子。
趙崇遠:“......”
“夫子,何至於如此生氣。”
趙崇遠有些心虛道。
說起當年那事,他心底也有些杵的慌。
不過卻清了清嗓子,正色問道:“那逆....咳咳,然後趙定如何回答?”
話說到一半似乎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趙崇遠趕緊改口道。
張仕緯聞言直言不諱的道:“燕王爺倒是沒有如陛下當年一般直接說父母再不要在遠處遊泳,不然會被淹死。”
咳咳咳.....
聽著這話,趙崇遠頓時又是一陣止不住的咳嗽。
語氣幽幽的看著張仕緯道:“夫子,莫不是把朕當年糗事告知了那逆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