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
周逸一愣,神色詫異的看著周歸。
“就在爹的葬禮。”
周歸回道。
“爹的葬禮?”
聽著這話,周逸又是一怔。
但還未等他說話,周歸便道:“就是那天那個帶著扈從的田公子。”
“是他?”
周逸一臉錯愕。
腦海之中更是瞬息浮現出了那個麵容俊美如同女子般的青年男子。
“他是誰?”
周逸急切的問道。
當日他雖然看到了這個所謂的田公子,但卻也並未多說,其父周善執掌大乾吏部二十年,門生故吏遍天下。
若是哪個門生故吏的子侄代替自己的父親亦或者是叔父前來吊唁,他也認不出。
“大離的人。”
看著周逸臉上的神色,周歸張了張嘴,終究是老實說道。
“你瘋了?”
周逸愕然的看著周歸。
大離和大乾自古以來便是盟友不錯,二者之間也互為依仗,但並不意味著大離和大乾真的親如一家。
國與國之間哪裡有什麼永恒的交情隻有永恒的利益。
以往大虞強勢,南陳和北梁歸附於他,麵對三國的威脅,大乾和大離隻能抱團取暖,但現在可不一樣。
大虞,南陳,北梁三國內部各自紛爭,尤其是大虞扶持溫子恒,南陳政變,溫氏代元之後,北梁那邊更是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