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大乾國庫的銀子是有數的,就算是貼補能貼補多少,終究是還是有一部分老百姓穿不起衣服,就是冬天到了,也隻能穿得破破爛爛,衣不蔽體。
成年人尚且不說。
但是那些老人和孩子可真的是活活凍死啊。”
說到這裡,趙崇遠虎目含淚。
他是一個帝王沒錯,他是一個殺伐果斷,玩弄他人身死於鼓掌之中,甚至是殺個人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可他殺得那些人都該死!
可問題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幼婦儒可不是事啊。
很多人到死了都希冀著能穿一件暖和的衣服。
而這些他都看在眼裡。
基本上每一年,冬天他都要找個幾天偷偷出宮看看,即便自己不出去也要派一些信得過的人低調出行,暗中走訪。
他怕的就是那幫為官一地的父母官不當人,不作為,勾結士紳,魚肉百姓,欺上瞞下。
或許他可以殺。
可那些被魚肉到走投無路的百姓,魚肉到生不如死,魚肉到隻能一死從而一了百了的百姓可等不起。
遲來的正義從來都不是正義!
他能做的就是讓這正義來得儘可能早點。
“唉。”
馬皇後長歎一聲,走上前,輕輕的抱住趙崇遠。
也隻有在馬皇後麵前,趙崇遠才會顯露出自己的軟弱。
“崇遠,你儘力了,你也能做到自己能做的了,若非如此,這大乾的社稷早崩了,那些冤死的百姓,若是泉下有知,也不會怪你,怪你這個陛下。”
馬皇後神色複雜的輕聲安慰道。
“唉,我隻是想讓老百姓吃飽穿暖,怎麼就這麼簡單,可卻又為什麼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