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些工部官員說著自己不知變通,這麼點小變動都想不出來的時候,田拱的一張老臉更是徹底的有些掛不住了。
這哪裡是在說他們自己,這分明也是在說他田拱。
他可不就也是那個想不出來的人嘛。
尤其是論地位,論對於器具的了解,他們還在這些人之上。
如此之下,田拱老臉更是有些掛不住。
越是聽到後麵老臉就是越黑。
黑紅黑紅的那種。
可偏偏又不好承認,畢竟這逼已經裝了。
“田大人,你這臉色是怎麼了?”
有人開口問道。
“田大人這是興奮的啊,你想想田大人弄出了這個,待會這事若是傳到了陛下那裡,你不想想,以咱們的那位陛下對於農桑之事,尤其是涉及百姓民生的重視,可不要好好獎賞獎賞田大人嘛。”
“依我看啊,沒準過幾日,咱們就要改口了,以後不能叫田大人。”
“那叫什麼?”
適時一個捧哏出現。
那逗哏立馬聲音高昂的說道:“叫田首輔!”
“哎呦我去!”
一聽這個,田拱渾身的肥肉頓時一顫,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馬屁越拍越沒譜了。
田首輔都來了?
整個大乾至今為止,還從沒有一個工部的尚書最後能入了內閣,更彆說他...他...他還是...
唉。
行吧,攤牌了。
我是假的!
想到這裡,田拱清了清嗓子,抬起頭看向在場的幾人,故作威嚴道:“行行行,得了啊,彆拍我馬屁了,你們什麼小心思,本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