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貼切的自然是趙定牌紡織機,好用又實惠,誰買誰知道。
甚至連宣傳標語田拱都想好的。
但可惜如果他真的這麼取名了。
彆的不敢說。
但有一點可以保證的是:名字是早上取的,人是下午走的。
隻要他敢這麼敷衍了事,第二天他的腦袋就會出現在乾清宮的大門口,至於給趙崇遠當尿壺,以他估計自己家那位陛下的脾氣,都極為嫌棄,然後隨手都給一個太監當尿壺.....
這事不敢說一點可能沒有,而是有百分之一百的可能。
自家那位陛下是又不要臉,又希望人家認為他要臉。
所以取名必須低調奢華有內涵,同時又要兼具高端大氣上檔次。
屬於那種典之又典的既要又要。
也正是如此,隻要他田拱敢敷衍,那麼他田拱的腦袋就會分分鐘搬家....
所以!
這個名字就叫....
唉,還是想想吧。
趕走了那些屯田清吏司的官員之後,田拱就陷入了深深的懊惱之中。
因為這既要又要,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頭皮!
頭疼!
無奈!
頭皮發麻!
一瞬間,無數的情緒出現在田拱的腦海裡麵。
這位硬生生靠著科舉上位,當年的三榜進士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書是不是讀少了?
不然咋取個名字就這麼艱難呢?
當然此處我田某人絕不是有心diss我家那位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