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聲頓時響起。
劇烈的痛楚讓周歸的身形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說!”
牛不鬥一隻手握著周歸的斷手,宛若銅鈴般的眸子裡麵儘是冰冷的殺意,仿佛沒有看到周歸此刻的痛楚一般,冷漠到了極致。
事實上,牛不鬥也確實不在意。
和趙定從幽州最苦的那段時間走出來,這一路走來,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又審問了多少所謂的硬骨頭,周歸這種在他眼底不過就是一個被嬌身慣養習慣了的富家公子哥罷了。
疼?
多讓他疼疼也就老實了。
至於不怕死?
那是不可能的。
在這種人眼底,沒有什麼比他們自己的命更加重要。
和真正的那種北梁和南陳經過嚴密訓練出來的死士差遠了。
那種人才是真的不好對付的人。
其中幾人,就是到現在依舊讓他牛不鬥有深刻的印象。
劇烈的痛楚依舊在繼續,剛剛止血的傷口在牛不鬥大手的碾壓之下,再次溢出森紅的血水,猛烈的痛楚讓周歸的忍不住慘叫起來。
即便是周逸此刻也有些不忍的將頭扭向一旁。
說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但為了家族,他也隻能如此。
趙定和張三冷眼的看著這一幕。
眼底沒有絲毫的神色波動,仿佛在看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平靜而冷漠,根本不會有絲毫的神色波動。
這種事情,他們在幽州地牢內也同樣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