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也知,我大乾如今困局,北梁,南陳,大虞三國虎視眈眈,正是生死存亡之際,然諸位以為,我大乾破局之根本究竟在何?
不妨直言,朕可饒爾等無罪。”
趙崇遠笑嗬嗬的說道,言語親和,仿佛家常鄰裡之間的閒談,沒有絲毫的架子可言。
但此話一出在場的滿朝文武卻具都是陷入了安靜,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因為他們都知道,此局無解。
除非大離來援,否則無解,但即便如此,卻也僅可解一時之渴,因為不管大乾還是大離,都曆經了幾代亂政,國力大衰,早已不複當初巔峰之時國力。
但反觀,大虞幾代雄主勵精圖治,又北屯回鶻,將回鶻廣袤的草原納入國土版圖,並且將其當做了天然的馬場,又西襲古蜀,修棧道,治江堰得塞上江南,物資充沛,人強馬壯。
如此此消彼長之下。
又攜三國之力壓境,想要抗衡屬實不易。
唯一可解之法,唯有割地求和。
但這個誰敢說?
誰都不敢說!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一刻鐘的時間轉瞬即逝。
趙崇遠依舊坐在主位之上,仿佛一個局外人一般,笑嗬嗬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而眼看著趙崇遠不說話,在場的那些大乾的文武大臣也不敢說話。
整個迎賓內的氣氛都隨之一窒,氣氛有些詭異的陷入沉默,甚至可以說壓抑。
又過了半晌之後。
眼見著如自己所料的沒人敢說話。
趙崇遠輕輕瞥了一眼站在人群後方的齊國侯,旁若無事的笑道:“既然諸位不說,那朕便說說。
不過在此之前,朕還是要諸位一句,我大乾落得如今境地之根本到底在何?”